我们远古的祖先包括直立猿人,或者称为“直立人”,因为他们能够直立行走,而所谓的“能人”(Homo habilis),也就是“巧手人”(handy man)名字的由来,是因为这个物种一度被认为是最古老的人类,能制作和使用石器工具。
我们人类在把自己命名为“智人”(Homo sapiens)这个物种时,准确地抓住了人类的特性。我们称现在的人类为“知识人”(knowing man),因为我们认为自己获取了大量的知识,与我们的祖先有着明显区别。
和其他任何动物不同,我们可以有意识地改造自己,以我们选择的方式来提高自己。这使得我们和当今世界以及有史以来的其他物种区别开来,当我们在提高自己时,我们才最像是人类。
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,我们的世界正以越来越快的步伐发生着变迁。200年前,一个人可以学会一门手艺或交易,而且十分确定,学会了那些,一生就足够了。同时代出生的人们也是以同样的方式来思考的:上学,找份工作,然后退休,你这一生就过得安定。
但在如今的生活中,那种理念已经改变了。40年前存在的许多工作,如今要么不复存在,要么已经改头换面了。今天刚刚加入职场的人们应当有所预期,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,要换两三次工作。至于现在刚刚出生的孩子,没有人知道他们将来的工作会是什么样子,但可以确切地说,这种改变的步伐不会放慢。
科技的发展使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学习,学习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便捷。尽管如此,学费却在与日俱增。四年大学学习换来的学位曾经是找到一份体面工作的保证,现在,获得学位几乎只是迈出了一小步。
世上最好的职业需要你具备高超的技能,而这无法一蹴而就。不仅是程序员,经理、企业家、设计师、医生和几乎所有其他职业人员,都在迅速提高对所需知识和技能的要求,许多人都在努力跟上前进的步伐。
由于电脑化、自动化、外包和区域化的普及,人类越发认识到,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,优者愈优,强者愈强。推动这种效应的是“技能极化”。
“美国的收入不平等在过去几十年里一直在加剧。”IT的经济学家戴维·奥托尔(David Autor)指出,收入不平等情况其实有两种不同的表现:顶层的不平等程度上升,底层的不平等程度下降,而并非不平等程度的全面上升。
这与经济学家泰勒·考恩(Tyler Cowen)“平均时代已经终结”的论点相吻合,中等收入人群在这个趋势中要么被压缩到底部,要么上升到顶部。
计算机化和自动化技术的进步意味着许多中等技能的工作岗位——文员、旅行社代理人、簿记员和工厂工人——已被新技术取代。
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工作——要么是高技能的工作,如工程师、程序员、经理和设计师;要么是低技能的工作,如零售工作人员、清洁工或客户服务代理人。
计算机和机器人技术带来的这种趋势在全球化和区域化中得以加强。随着中等技能工作被外包给发展中国家的工人,这些岗位在发达国家正逐渐消失。
通常需要面对面接触,或涉及文化或语言能力方面社会知识等的低技能工作,可能会保留下来。由于需要与管理和市场相协调,高技能工作更不容易被转移到海外。想想所有苹果手机上的标语:“加州设计,中国制造。”设计和管理留在国内,制造业外派。
区域化是这种效应进一步延伸的结果,某些表现出色的公司和城市对经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。像香港、纽约和旧金山这样的超级明星城市对经济有主导作用,因为公司和人才聚集在这里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